“这就是你的手段吗？”夏云笙看着程轻言，“借着你大小姐的身份，在他们面前肆意污蔑我。”
她只要在她父亲面前装装可怜，她父亲再跟程父一说，夏云笙就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污蔑？”程轻言说：“我有没有污蔑你心里清楚，你敢跟司辰哥哥纠缠不清，就活该落到这样的下场。夏云笙，敢跟我抢男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现在我哥已经不管你了，我完全可以弄死你！”
工作，名誉，孩子……
这些对夏云笙最重要的东西，她全部都可以夺走。
夏云笙没有去反驳她的话。
这样的无力感也不是今天才体会到。
早在程轻言订婚那时候，程父要带走她的孩子，夏云笙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她没有一点地位。
就像程母说的那样，如果她想活下去，就得去讨好程延之，让程延之宠着她。
否则，一个程轻言，都能够将她推下地狱。
程轻言望着夏云笙，“你也别太难过！等跟我哥离了婚，还有你更惨的时候，这还不算什么。”
只是关个禁闭而已，这个惩罚对夏云笙来说太小了。
在她看来，夏云笙就应该一无所有。
已经是清晨了，夏云笙都被关了一个晚上。
程轻言奚落了夏云笙一番，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之后，去了总统府。
莫司辰正准备出门，从楼上下来，被她拦在客厅里。
程轻言看着莫司辰，“你是不是又要去见夏云笙？”
“不关你的事！”莫司辰的态度冷漠，他现在连哄都懒得再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