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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怕自己表达不到位，又怕她会听错。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
直到现在终于可以亲口告诉她。
夏云笙依旧有些不信，“这怎么可能？”
其实以前程延之暗示，她可能认错人的时候，她就有想过，有没有可能，程延之是她的澈哥哥，但那时候想想，觉得太离谱了。
毕竟，日记本上写得清清楚楚，澈的名字，不会记错。
所以，这一刻，她也弄不明白：他明明是程延之，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澈哥哥？
程延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你怎么样。那时候我一直以阿澈的名字生活，因为想让所有人都认识孤僻又内向的他。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多差错，会让你把我跟他认错，当时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夏云笙看着程延之，不敢相信地看着，感觉自己的心脏早已经紧紧地揪在一起，“你是说真的？”
“嗯。”程延之道：“不信，我们去问爷爷！他从来没有带澈去过你家，我们认识的时候，澈在别的地方上学，根本不在这座城市。我记得你的爸爸妈妈，记得外婆，记得所有与你有关的事情，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他相信，她也是有感觉的。
只是，有时候，人总是会更愿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而不是飘忽不定的第六感。
夏云笙望着程延之，几乎说不出话，声音沙哑，“我有感觉，我只是……不太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