苋菜小说 > 女生频道 > 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

第123章 富二代沈鸿 大章

推荐阅读: 妙手天师在都市疯狂的骨头也修真超级美女总裁废柴修真记清纯校花恋上我从雄兵连开始核平世界万灵圣祖绝世唐门之日月荣光天降魔帝云门悟道无职肥宅的重来人生重生我的1999超能农民工五色莲心奋斗在大明重生俏媳妇逆袭人生带着无限火力狗头技能穿越仙侠你与我的距离微速前进电影世界体验卡无尽武装贵女她金屋藏夫冷家娇妻是大佬人在奥特:刚变身欧布我是丹田掌控者天葬弃徒尘缘灭尽都市之战神之王逆魔劫妙手生香我妈的命重生都市圣医医统都市武林至尊养成系统全民兽化:我开局成了霸王龙特战医王万界之活久见冠军教授开局功法互掐,随后倒卖睡椅你还未嫁我怎敢老我真不是医二代虎势滔天我被男友宠上天喻色墨靖尧遮天之争锋苟在异界研究科学华娱之闪耀巨星我欲横推此世间从升级庇护所开始拯救全人类从剑雨开始在那梨花盛开的地方从山寨npc到大BOSS神豪从垂钓开始乡村小刁民影后来袭:顾少,宠妻请低调独家盛宠:总裁的替身新娘扑倒男神999次:小鲜肉,接招星震九天绝地黑粉高冷校草,宠宠宠!农女倾城一网情深:国民男神是女生锦绣风华之农门商女绝品修真宗师不败狂婿都市极品战婿楚天骄林诗瑶探灵手记玉虚天尊笔下的另一个世界王牌军婚:重生军官校花楚枫战神令下,全体穿越者回归地球绝境器修轮回降临:我的二次元之旅大时代1985御兽风神全球神祇之每天一张魔法卡沧漓传重生空间之光荣军属仙女的快穿翻车日记士兵突击之咸鱼连长的逆袭天道游戏编辑器重生之召唤西游我在东京跟诡异表白太白纪略尘世无欢禁忌手册诡谲有鉴定完美至尊三神像剑弑虚空宅家出世界误惹大佬情难禁全能仙医帝国争霸网游之白帝无双让法兰西再次伟大网游争霸:玩家vs汉末群雄天价萌妻:厉少的33日恋人漫威世界里的生化狂人木叶:从仙人化开始张轩嘘!教父有喜了!!河神新娘我的妹妹洛天依猛男诞生记黄河诡事斗罗之开局被比比东捡回家天龙之无天离婚后,和美女总裁同居残袍蛇妻美人无仙修仙者出山,我震惊了全世界完美文娱大宋说书人我的人生从花钱开始穿成哥哥死对头的白月光诸界之文明进程走刃冷妻热夫:总裁撩妻有道
方良还算机灵,看到她递眼色,急忙收住话头,没再往下问。
  
  不过心里还是有疑问,所以拿了药出来后,又忍不住悄声问丁平平:“刚在医舍里怎么了?我看项大夫人挺好的,怎的看你很怕他的样子?”
  
  丁平平往后看了一眼跟着的牛林,犹豫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奶奶不喜欢二姐,所以……”
  
  她没说已经把傻妮赶了出来,实在说不出口。
  
  但方良已经明白。
  
  在大门大户里,光是一个不被喜欢,就够一个小女孩儿难受了。所以他也没再继续往下问。
  
  两人同行了一两里路,方良往南拐向他们村子去,丁平平则继续往自家里走。
  
  走出几步,突然又一起转头,往对方看去。
  
  目光相撞,丁平平一阵脸红,把头垂了下去。
  
  方良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朝跟着她的牛林道了谢:“辛苦你了。”
  
  牛林:“……”
  
  莫名其妙,我又不是送你。
  
  翻了他一眼,催着丁平平快走,别跟不太熟的男子走太近。
  
  他有多年经验,那方良看大夫人妹子的眼神不对劲。
  
  待牛林送完丁平平回来,沈鸿也从镇上回来了。
  
  两人在门口遇上,沈鸿都没顾上逗他一句,径直进院,往于渊的屋里去了。
  
  牛林自然也不上赶着惹这位爷,赶紧跑回他们那院。
  
  沈鸿在于渊屋里很久,也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一直关着门。
  
  到他出来时,天色都暗了下来,已经是入夜。
  
  他顾不上瞧天色,匆忙进了厨房,随便拿两个包子,啃了一口,就又折身就往外走。
  
  傻妮来不及跟他说话,忙着追出来给他递了一碗热汤。
  
  沈鸿站在厨房门口,一口气喝到底,把碗递还给她,说了声“谢谢大嫂”,就直奔外面。
  
  傻妮看着他奔出去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
  
  夜里把所有事都收拾好,照顾大小宝睡下,她也去了于渊的屋里。
  
  自上次公开身份以后,没有了那些秘密,他们说话比平时多了不少,傻妮一天也有几次往他屋里来。
  
  前期是送药递饭,现在是给炉火加炭,打扫屋子。
  
  有时候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他,于渊见她闲下来,还会主动问问,她书读的怎样,偶尔会给她讲一些,书里的重点和细节。
  
  再后来傻妮白天在医舍里看书,遇到不懂的就记下来,晚上过来照顾他时,顺便向他请教。
  
  今晚倒没有书上的问题,也是她白天忙一些,没来得及看书。
  
  不过她进来后,于渊却主动说话了:“雁之已经发现那些人里的细作,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不在家,辛苦你了。”
  
  傻妮赶紧说:“没事的,家里也不是很忙。”
  
  于渊好似有意要说给她听,示意她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后,续续开口:“以往遇到这种事,都是直接把人杀了……”
  
  傻妮正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莹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十分吃惊。
  
  对于她的震惊,在于渊意料之中,不过看到她这个反应,还是缓了一下,才又往下说:“你知道将军是做什么的吗?”
  
  傻妮有些慌地点点头,她在书中看到过。
  
  于渊的书架上有兵书,傻妮偶尔翻过几页,上面说的都是怎么把人一堆一堆的弄死。
  
  她看的心惊肉跳,赶紧合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既是知道了于渊曾经是将军,也没把这事跟他联系到一起。
  
  他那么斯文纤瘦,又身中难解的毒,病起来连饭都不会吃,还要别人喂他,怎么能杀人呢?
  
  直到他此时亲口说出来,傻妮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于渊不知是心情好,还是有意要让她知道这些。
  
  竟然细心跟她解释起来:“将军的职责,就是带着手下兵将,保家卫国,所以杀人是难免的。”
  
  傻妮犹疑着问:“保家卫国,就要……要杀人吗?”
  
  “是呀,就比如有两家人,另一家总是来抢你家的东西,还想打你家的人,你要不要还手?”
  
  自然是要还的,谁也不会白白被人家欺负。
  
  不过一个小家只有很小一片地方,家里只有几个人,跟一个国家的家总是不一样。
  
  所以傻妮又问:“那为什么他们要抢别人的东西呢?”
  
  于渊的表情有些严肃了:“总会有一些人贪心不足,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
  
  傻妮试着问:“像我二娘一样吗?”
  
  “嗯,差不多。”他突然笑道,“你这个比喻很好,不过一国之将,不能像你一样只是忍着。因为孟氏欺负的是一个人,将军要保护的却是一座城,甚至是一国的老百姓。”
  
  这个道理傻妮是明白的。
  
  他们住在南郡之内,已经是北盛朝最南边的地方了,再往南去就到了南梁国。
  
  离边界不远,自然会听到一些关于边疆的话题。
  
  不过傻妮听说,他们南郡的将军特别厉害,一直好好地守着这一块地方,没有叫南梁迈过一步来。
  
  这些话,她说给于渊听时,他笑的更大了。
  
  尤其是看着她说到南郡将领时,微微仰着下巴,眼睛亮闪闪的,一副骄傲的样子。
  
  既天真又可爱,跟过去的她都不同。
  
  “嗯,南郡的将军是不错。”于渊道。
  
  傻妮立刻也笑了起来:“是吧,原来关于将军的传言是真的。”
  
  说完又问于渊:“你们来这里,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于渊一下子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愣了一下。
  
  傻妮赶紧解释:“我是说养病,是不是想着这边安全,才来的。”
  
  她这么一说,于渊连前面的也懂了,一并回了:“这边天气暖一些,比别处要好,适合解我这毒。另外也有安全的原因,守南郡的将军,过去与我是同僚。”
  
  实则是下属。
  
  于渊当初被害中毒,朝中党派集结成群,要一鼓作气拉他下马,甚至在京城内组织人对他进行谋杀。
  
  还好他消息灵通,速度也够快,没让他们得逞,安全脱身出来。
  
  不过过去跟着他的人,不是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斩杀,就是被游说叛变。
  
  到如今关系还在,又说得上名字的,也没有几位了。
  
  既是如此,在傻妮听来,也犹如天神一般。
  
  她整个眼里都闪着光,星子一样一闪一闪地看着于渊。
  
  那小脸上满满写着崇拜。
  
  此时此刻,于渊已不是什么将军,至少不是别人过去看到的那个将军。
  
  面前的姑娘,也不在是那个害羞的,胆怯的姑娘。
  
  两人好像一次把位置拉平,真正成了家人和朋友,面对面交谈着一些过往,还有听到的一些传说。
  
  傻妮还悄悄跟他说:“我听人说,南梁过去也有人来咱们这边的。”
  
  于渊同意:“是有,过去两国没有战事,不但互相来往,还会通商,不过近几年,越来越走不通了。”
  
  傻妮赶紧问:“为什么早前没有打仗,现在却打了起来?”
  
  这是朝局的问题,说多了她也不一定懂。
  
  所以于渊又拿两个小家说事:“过去两家人的人数差不多,劳动力也差不多,要是打起来,需要打很久,也不会分出胜负,还可能会两败俱伤。
  
  现在一个家里起了内乱,兄弟相争,互相内耗,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打自己人了。
  
  那外面的人看见,就觉得有便宜可占,自然就过来欺负他们了。”
  
  傻妮又问:“那兄弟为何要相争,不能好好相处呢?”
  
  “为了权势吧,都想做第一位,手掌天下,说一不二。”
  
  这些话傻妮当时听了,只觉得有趣且遗憾,并未往深了想。
  
  可几年以后,当她从小灵山走出去,面临更大的局面时,才一下子领会到了于渊的深意,是后话了。
  
  当夜两人聊到很晚,若不是怕于渊休息不够,再引起别的毛病,傻妮能跟他说到天亮。
  
  促膝长谈的感觉,是她过去从未有过的,新奇又刺激,所以她的精神也特别好,一点都不困。
  
  从于渊屋里出来时,眼睛还睁的大大的。
  
  但外面的天,却跟她的心情正好相反,阴的更浓了。
  
  浓墨似的天空上,一颗星星都没有,乌沉沉一片,好像随时要压下来一样。
  
  风卷着哨音,从院子里吹过,把门和窗摇的直响。
  
  她去检查了一遍医舍和大门,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特别冷,还未从床上起来,只伸一只手,就觉得外面天寒地冻的。
  
  不过傻妮没有懒床的习惯,很快就穿好衣服,匆匆拢了头发。
  
  先往于渊的屋里看他。
  
  炭炉里的火已经败了,室内恢复凉意,冷嗖嗖的。
  
  于渊听到门响,就已经醒了,在她进来添火时,将桌上的灯点亮。
  
  他披了一件棉袍,是傻妮新做的,里面装了新的棉花,很暖。
  
  见她衣着单薄,顺手就把自己的一件旧袍拿过来:“穿着这个吧,你那个太薄了,冷。”
  
  傻妮把炭添好,才走过来,伸手拿了他的衣服,却只是给他盖在被子上面:“我有棉衣的,就是现在还未下雪,不想穿那么厚,不然活动不开。”
  
  于渊往门口的棉布帘瞅了一眼。
  
  傻妮赶紧解释:“后来二公子又买了布回来,我做了件新的。”
  
  他这才点头,把这事掀了过去。
  
  冬日昼短夜长,一天里也没做什么事,就又过去了。
  
  因为天气太冷,牛林他们也不坐着编篮子了,干脆一齐出来,去山上砍柴。
  
  大冷天的抡着斧头,砍上一阵,身上就全是汗。
  
  回来正好赶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饱饱吃上一顿,也是幸福的不行。
  
  最让他们幸福的是,那两个小家伙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像转性了一样,开始认真读书,不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这对于几个人来说,简直是福从天降。
  
  五人一致断定,两个熊崽子只所以改变,都是傻妮的功劳。
  
  因为他们就是从上次傻妮失踪上山,大家找了一夜开始变的。
  
  两崽子一定是怕惹自己娘生气,再把她气走了,所以才变的这么乖。
  
  所以他们对傻妮也就更尊重了,出来进去,大夫人长大夫人短,倒把傻妮喊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一家人其乐融融,又真的特别好。
  
  沈鸿从镇上回来时,南郡正好落了第一场雪。
  
  从夜里开始下,清早起来,到处都是白白一片。
  
  这种天气,医舍里不会有人来,所以傻妮也没急着开门。
  
  只是一早起来,忙着把院里的雪扫了,从屋门口一直扫到大门口。
  
  刚一把大门打开,就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速度太快,进了院门,傻妮才看清他是谁。
  
  沈鸿两手搓着耳朵,一边取暖一边问:“大嫂,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回来?”
  
  傻妮:“……”
  
  她不知道的,
  
  不过人已经回来了,耳朵和脸还冻的红通通的,她当然也得好生照顾着。
  
  雪也不扫了,把扫帚放在门后,赶紧洗了手,给沈鸿做热饭吃去。
  
  等她把饭做好,沈鸿也从于渊的屋里出来。
  
  看到傻妮做了热汤面,上面还特意卧了两个煎蛋,赶紧虚擦一把没有的眼泪:“大嫂最好了,全家里边就数大嫂对我最好。”
  
  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递给傻妮:“镇上看到的,买了送给大嫂。”
  
  傻妮把布包打开,看到里头是一支银簪,赶紧裹起来,推给沈鸿道:“这可使不得,你快去退了给人家,我戴不着这个的。”
  
  沈鸿:“……”
  
  好吧,坦白:“我哥的意思,说你每天只拿一个木簪挽头发,连个替换的都没,特意叫我捎回来的。”
  
  傻妮不信。
  
  她从来没听于渊说起过,而且沈鸿去镇上,经常都给她买东西。
  
  有时候说起来,于渊好像并不知道。
  
  沈鸿没法,把面碗一放,一手拿着布包,一手拖着傻妮:“走走走,咱们当面问我哥去。”
  
  傻妮挺不好意思的,但被沈鸿拖着,她哪里挣得开,也就被他拖进了于渊的屋。
  
  “老实交待,这东西是不是你让买的?你不说实话,我大嫂不收的。”他道。
  
  于渊抬眼看向傻妮。
  
  傻妮把头低下去,没敢看他。
  
  “嗯,是我让他买的,有个替换的,你拿去用吧。”
  
  傻妮:“……我有簪子的,家里银钱不多,还是留着做大用吧。”
  
  “银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只管拿去用。”于渊道。
  
  说完连看也不看他们,又低头去看自己的书了。
  
  沈鸿也不管她,转身出去继续吃自己的面。
  
  傻妮没法,只能把布包拿过来,抬眼去再看于渊时,他漫不经心地道:“家里真不缺银钱,雁之多的很,你不用为此事担忧。”
  
  傻妮:“……”
  
  雁之多的很,是什么意思?
  
  难道沈鸿除了开医舍,还做了别的?
  
  于渊解释:“南郡这一带有很多他家的生意,石台镇也有,如果他想要,几万两银子也是张张嘴的事。”
  
  傻妮:“……”
  
  几万两对她来说,是个大到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她根本不敢相信,只当于渊是说出来安她心的,过后仍为家里精打细算,丝毫不铺张浪费。
  
  倒是沈鸿,得知于渊已经把他的底透了出去。
  
  顿时松了一口气,两手往天上一伸,舒展着筋骨说:“从此以后,以私补公再也不用像做贼一样。拿几两银子出来家用,还要想着怎么跟大嫂解释,我这个富二代真是太难了。”
  
  于渊瞟他一眼,没接这岔,问别的事:“那几个人都走了?”
  
  “走了,放了假消息给他们,还特意演了一出戏,他们应该是相信了,连夜出了南郡。”
  
  于渊又问:“那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