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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柳月了车。</p>
手机响了，是苏晨打来的。</p>
我刚要接电话，电话挂掉了。我拨了回去，却无人接听。</p>
“谁的电话？”杨柳月问。</p>
“是一家房产公司的经理，这么晚了，不知道什么事找我。”我说。</p>
“这也不晚呀，这才9点钟。”杨柳月说。</p>
“我要回家一趟，给海霞说明天离婚的事。”我说。</p>
“好离吗？”</p>
“好不好离，都得离，我先送你回家。”我说。</p>
送完杨柳月回家，我直奔南山。</p>
停好车，我悄悄地溜进了二楼。</p>
“你吓了我一跳。”毕海霞拍了一下我的肩膀。</p>
“给你说个事。”我说。</p>
“什么事？”毕海霞眼充满了警惕，“肯定不是好事吧？”</p>
“好事，想和你商量离婚的事。”我说。</p>
毕海霞转身坐到床沿，“没什么好商量的。”</p>
“我们现在也没什么感情了，凑在一起这么过，真的没意思，你不如趁现在年轻，再找一个吧，孩子我带着，这样你还好嫁人。”</p>
毕海霞叹了一口气，“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呢？”</p>
“都没感情了，还在一起过什么？”我不耐烦地说。</p>
“孩子还小，再等两年吧。”海霞说。</p>
“再等你老了，嫁不出去了。”</p>
“这不用你操心。”</p>
“你为什么要拖两年呢？现在离多好啊，我解脱了，你也解脱了啊。”我耐着性子。</p>
“我解脱不了。”毕海霞摇了摇头。</p>
“这样行吧，只要你现在同意离婚，我给你100万现金，再另外给你买套大房子，每个月我再给你一万，你看这样行不行？”</p>
“不行，要离婚，等两年后。”</p>
“两年后离婚，你什么也得不到了。”我说。</p>
“我不管，要离要等两年后，我说到做到。”毕海霞说。</p>
“你这娘们真是他妈的一根筋。”我说。</p>
“不要骂人，是不是外面的女人催你离婚？”</p>
“是又怎么样？和你离婚了，我才能和她结婚。”我说。</p>
“告诉她，让她再等两年。”毕海霞说。</p>
“她等不了两年。”</p>
“两年也等不了？那让她找根绳子吊去吧。”毕海霞瞪着我。</p>
“你他妈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踢了一脚椅子，挥舞着拳头。</p>
“怎么了想打人，好，你打吧，你最好把我打死算了。”毕海霞哭喊着。</p>
“麻痹的。”我一把将海霞推倒。</p>
门被一脚踹开，父亲冲了进来，“你个畜生，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敢打媳妇。”</p>
“干什么你？”我说。</p>
父亲拿起地的椅子，朝我砸了过来。</p>
我急忙躲开，“有话好好说，你发什么火？”</p>
母亲拦住父亲，“老头子，你冷静一点。”</p>
“冷静个屁，这孩子都让你惯坏了。”父亲拿起摔坏的椅子。</p>
“好，你砸，你有种砸死我。”我拍着胸。</p>
“我砸死你这个畜生。”父亲扬起椅子砸向我。</p>
“这次我躲闪不及，额头被椅子腿划了一下。”我摸了摸额头，看到手有血。</p>
“你个老东西，还真砸呀，你把起承的头都砸破头了，我给你拼了。”母亲扭打着父亲。</p>
“哥，你赶紧走吧，还在这干什么？”冯彩虹站在门口。</p>
我急忙下楼。</p>
“你个畜生，你别想和海霞离婚，”父亲跺着脚，“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想了。”</p>
“老不死的，你还有完没完呀！”母亲说。</p>
“你这个畜生，你要是离婚了，我吊死在村口那棵树，我死给你看，我要是做不到，我喊你爹。”父亲用手拍打着墙。</p>
出了院子，我爬了车，用纸巾擦了擦额头。</p>
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p>
“起承，你在哪了？”</p>
“有话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