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证据3
5.
陈萧和邓恺为了确定当时王鹤有没有碰到其他的或者有没有接到陌生的电话来到了刘瑞家。
邓恺询问刘瑞:“你有没有当时听见王鹤接到什么陌生的电话吗?”
“没有。当时我和刘御一直在他身边,都没有听到他有接到什么陌生的电话。”
“那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点也没有,我和他一起回家的时候,他还是很正常的。”
“这倒是奇怪了!”邓恺自言自语地说。
询问结束后,他和陈萧离开了刘瑞家。邓恺问:“你有没有找到?”
“没有。”
原来陈萧在刘瑞家要寻找杀害被害者王鹤的羊角锤,但是他们家的确有羊角锤,但并不是他们要的那一把,因为上面没有血迹。而且羊角锤基本上家家户户必备需要用的,所以也不具有排除性,但这是凶器,是必须要找出来的证据。
既然刘瑞他说没有看见,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刘御那一边了。但是这一切都需要看许芷若和王晓他们那一组。
另一边的王晓和许芷若,他们一个在问刘御,一个在刘御家到处逛逛。
“你当时有没有发现王鹤有不正常的地方?”
“没有啊。我们倒是觉得他很正常,不存在不正常的地方。”
“那你们在回家的路上有没有碰见什么人?”
“这个也没有。”
“那他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
刘御摇了摇头,说:“没有。”
许芷若同样也是一无所获,他们寻找都是同样的东西——一把沾有血迹的羊角锤,同样还是用鲁米诺试剂去检测是否有血迹。但是他们找了许久,但是始终都还是找到那把羊角锤。
询问结束后,他们先回到派出所集合,他们把各自调查和询问的情况都做了大致的报告,王晓猜测道:“嫌疑人应该是在王英他们走后才出来或者打了一个电话到王鹤。”
“应该是这样。”
但是他们现场都没有发现敲打王鹤头部的那把羊角锤,这让他们大失所望。而且羊角锤这种工具,几乎是在每家每户都有,所以也不具有代表性和特殊性。
他们回来后,王晓便立刻派出警力出去寻找嫌疑人用的作案工具,包括垃圾桶和垃圾场都寻找了一遍,依然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时候,村民倒是提供了一个线索,在这村子附近有一条河,那会不会有可能嫌疑人将作案工具扔进河里呢?几乎黑鹰组所有成员同时蹦出这一个想法。
“既然有可能的话,那我们就得派人下去打捞。”
王鹤的妻子郭晓也来到打捞现场,她看见王晓他们,便上前说:“警察同志,我有一个重要线索需要提供。”
“什么重要线索?”
“我去看了一眼家里比较隐秘的地方,家里钱财也都没有丢失,以及一些贵重东西都还在家里,但是唯独家里那把羊角锤不见了。”
“那你还记得家里的那把羊角锤是放在哪里的吗?”
“记得,就放在一楼上二楼的楼梯边。”
“这样的话,而且我们判断嫌疑人具体作案地点也是一楼上二楼的楼梯边,因此很有可能嫌疑人是顺手直接抄起那把羊角锤抡在被害者王鹤的头上。”
“你说的是,的确有可能是这样。”
经过几个小时的打捞,终于是传来了好消息。打捞人员在河里打捞到一把羊角锤,上面隐约还能看见斑斑血迹,王晓兴奋地说:“你们赶紧把这把羊角锤带回物证鉴定室进行检测,如果能从羊角锤上提取到嫌疑人的指纹就更好。”
黑鹰组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说完,他们就已经把羊角锤放进物证袋带回鉴定室。
王晓和邓恺他们俩并没有着急回省厅,他们还在调查王鹤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有恩怨的人?
根据王鹤的妻子郭晓所说,王鹤平时也不回来,他们夫妻俩也是聚少离多,所以在村子里王鹤一般没有什么仇人啊,同样也没有什么恩怨的人。
这个村子是距离a市比较偏远的一个村子,村里许多年轻力壮的村民都去外地打工了,所以他和其他村民一起去打工,但是在工地有没有结怨的人,郭晓就不太清楚了。
随后,王晓和邓恺又走访了一些村民,那些村民都说虽然王鹤和郭晓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都是平时打打工,但是村子里的人都非常朴素、朴实。
所以村民们都觉得不可能是本村的村民作案,只有可能是外地人,但是王晓和邓恺反而不这么觉得,无论是从现场的特征来看,嫌疑人也不可能是外地人。因为嫌疑人很明显对现场周围环境很熟悉,而且他应该是认识被害者王鹤。
“那嫌疑人会是谁呢?”
“不知道,但肯定是本村人。”
没办法,王晓把派出所的人员召集过来,跟他们说:“你们先提取村里所有村民的dna。”
“为什么这么做?”
“这点不说,但是让你们这么做,肯定有我们的依据在。”
“明白。”
说完后,派出所民警立刻提取了村民的指纹和dna,陈萧他们连夜立刻赶回去,陈萧和叶子同时比对村民的指纹和dna。
“明白。”
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能干的人善于把苦难转化成动力,而弱者善于把困难当成是自己的枷锁。
当他们知道这个案子真相的时候,他们也显得很茫然,因为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杀害王鹤的嫌疑人居然是王鹤有血缘关系的人,这让黑鹰组更加认识到人性的可怕。
在中国古代,甚至今天,说人性本恶,或人生来就自私是绝不会受欢迎的。杨朱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来一语道破天机,但这样的观点遭2000年的唾骂,也决不会成为占主导地位的思想。
怀着一颗真且善的心与人相处,人性本恶,世界为什么会着这个模样,以一种我从不曾期待的姿态出现,但是这世界上存在真正的恶吗?那么这个“恶”又是怎么定义划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