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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冰封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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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扫帚,在春天的平原上前进。 扫帚不稳地左摇右晃,一边朝前飞去。 「所以说,走这边真的对吗?」 身穿黑长袍与三角帽,胸口别著星辰胸针的魔女问坐在身旁的少女。若是依照握在魔女双手中的地图,从这里笔直向前应该就能抵达信仰之都伊斯特,然而国家却丝毫不见踪影。 和魔女并排而坐的少女瞄了一眼地图回答: 「嗯〜应该是吧?上面不是画了有写『这边!』的圆圈吗?所以就是这边。」 「所以就是哪边?」 诚如少女所说,地图上确实画了「这边!」的记号,但根据地图两人早已进入圆圈之内。也就这里就是目的地吗?是这样吗?这里是平原耶,只有一片蓝天和平原什么都没有是这样吗?白痴吗? 诸如此类。 魔女压抑著内心的怨言说: 「……总而言之再继续往前走一段再想吧。」 如此假装成熟故作平静的她是谁? 没错,就是我。 「也好〜」然后这位是艾姆妮西亚小姐。「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感觉应该就在附近。」 「……」 她无忧无虑、开朗又不拘小节的个性足以令人绝望。 跟她一起行动约莫超过了一周,她每当睡觉醒来便会丧失记忆,因此我们不论多么要好,彼此间的关系也感觉不到任何进展。 然而,即便如此,我们搭乘的扫帚依旧继续向前。 朝信仰之都迈进。 「嗯哼〜」这时她毫无预警突如其来地抱住我。 扫帚用力一晃,差点将两人甩下。 「做什么性骚扰吗?胆子不小呢。」我调整好姿势后念了一句。我想自己的眼神应该随之凶狠不少。 「哎呀〜因为扫帚很晃,所以我想抱紧一点比较好。」 你一脸正经胡说八道什么啊? 「你抱住我扫帚会更晃喔。」 「那不就得抱得更紧了?原来如此!」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么一来扫帚最后会晃到失去控制喔。」 「为什么?伊蕾娜的扫帚会因为我跟你搂搂抱抱生气吗?」 「与其说是扫帚,不如说是我会生气。」 「啊,你难道在害羞吗?真可爱。」 「…………」 相遇几天我才终于发现,她的个性原本就这么乐天开朗。分明每天重复相遇与离别,她却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 ………… 简单来说,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进展,但打从一开始就颇为亲近。 「伊蕾娜好温暖喔〜」 「……唉。」 无所谓,可是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我叹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盯著扫帚前方。 随后我们飞进森林里。 「……奇怪?好冷。」 我们在森林里飞了一阵子,艾姆妮西亚放开我发出疑惑的声音。 她的体温从我身上剥离后,风旋即吹进两人间的缝隙,带走她留下的余温。 时值初春,方才分明还感觉得到太阳的暖意,风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有如凛冬般刺骨。 光是阳光多少受到遮蔽并不会这样。 「……看来不只是冷呢。」 察觉到些许异状的时候,我们就早已迷途闯进异样的空间。 天上开始下起雪来。 口中呼出混浊的白气,冰冷的小颗粒轻飘飘地自身旁飘过。擦过脸庞的雪立刻融化成水滴。 有如冬天的森林。 「怎么会这样……?就异常气象来说会不会太极端了,这种情形很常见吗?」 「……」我缓缓摇头。「不,不常听说呢……」 身旁流逝的景色也十分不可思议,一切覆盖在雪白之下。黯淡的阳光照亮蓝白色的雪地,上头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与脏污。 在一片雪景中,树木偶而会像是突然想起重量般低头让积雪落下。如是,于清一色纯白中诞生的绿意也被不断飘落的雪花掩埋。 寒冬出现于初春的森林一角。 「用魔法是有可能创造出这种现象……」 但是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使用这种改变气象的魔法,应该需要相应的庞大魔力。创造出这种景色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无法理解这么做的好处。 「难道是喜欢冬天吗?」仰望天空发呆的艾姆妮西亚说。 「……哎呀。」就在我想回答她时。 我看到森林彼端──光芒格外明亮的地方。 「总之,等一下问问看就好。」 我如此乐观地回答。 就像这样,我们轻松看待眼前的景色,乘著扫帚穿过森林。 随后,我们发现自己想像的一切全错了。 「……怎么会这样?」 艾姆妮西亚走下我停止的扫帚看傻了眼。 「……」 接著我也走到她身边。 森林的另一头──一片宽敞的空地上,有一个国家。 有个过去曾是国家的地方。 「……看来他们至少不是喜欢冬天呢。」 那里是── 人与建筑物,一切毫无例外封于冰中的土地。 ○ 森林若是白色,城市便是蓝色。 地面厚厚铺著一层无边无际的冰,只要一施力错误,就有可能滑倒。虽然有下雪,但雪一碰到冰便立刻融化消失。因此冰有一点湿滑,换言之,地面很滑非常难走。 过去曾有人往来的大街、并排两侧的高耸建筑,如今全冻在寒冰之中。 「这些人还活著吗……」看到在路正中央结冻的人,艾姆妮西亚敲敲他的额头说。 「用魔法结冻的话就有可能还活著呢。魔法的冰也含有停止时间的意义。」 「那个……所以说?」 「所以说,人在冰里面继续活著的可能性很高。」 「……什么跟什么啊,魔法会不会太方便了?」 「魔法方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冰封的大街远比森林中寒冷,似乎就连空气都结冰了。 遭遇这么怪异的现象,我们也无法视而不见。再怎么说,由于无法抹去「奇怪?该不会是『其实这里就是伊斯特〜』之类的这种结局吧?」这种不安,于是我们在城内进行彻底调查。 「……是说全部都冰起来了什么都没有嘛──!」 讨〜厌〜啦〜!我的旅伴在调查开始十分多钟过去后这么抱怨。顺带一提,在这少少十分钟之内她跌倒了大约少少十几次。 「屁股快裂开了……」 她好像在说什么玩笑话我决定假装没有听到。 「好了振作一点。来,站起来。」我拉著她的手,帮一屁股跌倒在地的她起身。 「……好痛喔。」艾姆妮西亚说。 「怎么哭了呢,你不是什么骑士吗?」从穿著看来。 「骑士也会痛啊!」她自暴自弃地说,「而且我连自己是不是骑士都不记得喔?」 「可以不要说这种话吗,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不用在意啊,反正昨天的我也说过一样的话吧?」 「何止昨天,你每天都这么说。」 「我明天以后也会继续说,还请多多包。」 真不想包涵她。「……唉。你这种样子怎么会穿骑士的衣服zation();呢?」 「这个问题得问穿上这个时候的我才知道呢。」 艾姆妮西亚伤脑筋似地耸了耸肩。 看来她对自己的境遇没有多少兴趣。 毕竟就算没有记忆她还能这么开朗,以前的她个性肯定比现在还要乐天。 「总之先去王宫吧。」我拍拍黏在她屁股上的脏东西说。 「会有什么?」 「不知道会有什么的时候,大半只要去王宫就会知道了。」 我这么说站起身。 幸好王宫坐落于这条路的尽头。 尽管同样覆盖于冰中,从上头应该能眺望这个国家的全景才对。 「不过,总觉得这个国家的人有点奇怪呢。」 走了一阵子后,艾姆妮西亚用手摸著其中一个被冻成冰块的人说,「大家好像都很害怕。」 擦身而过的人们──冰封而成的人像确实如她所说,露出看到恐怖事物般的扭曲表情。有人在奔跑的当下结冻、有人在地上匍匐、有人悠然地面对恐惧,也有人受到绝望支配。 他们一定不是自愿被囚禁在这片永久冻土之中。 唯有这点,走在路上我们也明显看得出来。 「而且,你看。你看这里,这个冰块不会融化。」艾姆妮西亚现出洁白的指尖──乾乾的指尖完全没有弄湿。「刚才我好奇用刀敲了一下,结果冰块毫发无伤。与其说是冰块不如说是水晶呢。」 「可是很冰呢。」 「那就是很冰的水晶。」 「……」 我也学她轻抚冰块,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但我只感觉得到冰块的寒冷。冰块不但丝毫没有融化,也没有黏住指尖,手指随时都能拿开,只留下摸到冰的触感。 「嘿。」 我拿出魔杖试著对冰喷火。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我从魔杖射出的火焰无疑直接烧灼冰块,冰块却仍然没有融化。 维持依旧冰冷的冰块。 ……看来这是不会融化的冰。 为什么要特地做这种东西……? 「这如果是假的就好了呢。」艾姆妮西亚说。 「……我也希望是假的。」 不过就假的东西而言这过于精巧。更别说,这也完全无法解释异常的气象。 这个国家一定有某种我们不得而知的秘密。 但是── 抵达王宫后,迎接我们的依然是囚禁在冰中的世界。 「真的什么也没有呢。」 整栋建筑都结冰的话,就连想进到里头都无法如愿,也就是得不到任何解答。 「我骑扫帚上去看看这个城市好了。」 我拿出扫帚,看了艾姆妮西亚一眼。这座城市如果全部遭到冰覆盖,就代表这里已经什么也不剩了。 若是有没冰冻的地方,就那时再想该怎么办吧。 总之我认为趁早放弃这里,转向前往信仰之都伊斯特比较好。 然而── 「……?等等,有人。」 这时,艾姆妮西亚的神色乍然改变。她的视线转向民宅的后方。 手扶著刀,她的双眼紧盯一点。 我也晚了一拍取出魔杖,以右手拿著扫帚、左手抱著魔杖。 「谁在那边?」 她再次发出声音时,「她」从阴影处现身。 『……………………………………』 现身的是某种无可名状的存在。 「她」有著女性的身形,黑色长发散乱地下垂,了无生气的双眼自发丝间浮现。身上的衣服脏污、破碎,形同破布。 「她」也许曾经是魔女,头上戴著三角帽,胸口别著象徵繁星的胸针,手中握著魔杖。 更诡异的是具有魔女外型的「她」全身到处长满冰块。冰从破裂的长袍中探出头来,或是长在脸跟脚上,犹如寄生在树上的菌类。 『……………………………………』 「她」拖著脚缓缓朝我们走来。 「别过来!」 也许是因为立刻感受到危险,艾姆妮西亚早已拔出腰际的军刀。「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继续靠近我就砍了你喔!」 『……………………………………』 她的话似乎没传进「她」耳中。 「她」拖著其中一只脚,仍不停下脚步。 「……你好像没听到呢。」 『……………………………………』 「是你把这个国家变成这样的吗?」 『……………………………………』 她单方面对它喊,「她」却没有回答,一味地朝我们走来。 双方的距离逐渐拉近── 「这家伙怎么回事──」 就在她想后退的瞬间。 『……………………………………!』 「她」的手开始蠢动。宛如虫一般蠕动的手以恶心不自然的动作举起魔杖,指向艾姆妮西亚。 随后── 射出线状的冰魔法。 「危险!」 我立刻使出魔法将她撞开。 下一刻艾姆妮西亚原本所在的位置出现一根冰柱。 「什──」要是直接命中,她的下场一定跟街上的居民一样。「看来这家伙就是结冻镇上居民的犯人呢!」 「看似如此。」 我再次举起魔杖。 而「她」早已将攻击对象从艾姆妮西亚转移为我。 『……………………………………』 「她」再次挥舞魔杖,射出冰魔法。 直接被命中我想必也会被冻成冰块,因此我在闪躲每次攻击的同时挥舞魔杖,射出凝固的魔力进行牵制。 然而── 「……根本完全没效嘛。」 魔力聚集成块直接命中对方,即使不至于致命,至少也该让「她」失去平衡。但眼前的「她」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接被魔力打中却都不为所动,感觉起来就像是朝巨树施展魔法般无力。 『……………………………………』 「她」依然看著我。没有颜色的瞳孔宛如深渊般漆黑,感觉不到任何感情。 「她」究竟是人还是怪物,在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现状一切成谜,唯一确定的只有一件事──眼前的「她」是威胁我们的存在。 「…………」 我再次举起魔杖。「那就这样──!」 随后,我从魔杖前端射出热线。「她」瞬间消失在血肉、土壤、冰块、空气,将轨迹上一切烧熔殆尽的热线中。 刺眼的热量在大街上四处飞散。 承受这种程度的力量,对方不可能毫发无伤。 我这么认为。 这下眼前的威胁应该就解除了。 我如此深信。 『……………………………………』 然而。 「──怎么会!」 唉,这下不行了──我想。 下一瞬间,我领悟自己毫无胜算。 回过神来时灼热也结冻了。人型的怪物以冰覆盖我的热线朝我回朔而来,能够冰封一切的魔法就连热线也能凝结。 四处飞散的热线也好、从我的魔杖前端射出的热线也罢,甚至波及我的左手臂。 「……啧。」我啧了一声。左手违背我的意愿完全无法动弹。 『……………………………………』 不仅如此,人型的「她」从曾是热线的冰块后方露出毫发无伤的病态脸庞更是z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