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似有了悟地点点头，也就是说，虽然幻境的大前提是中术者的记忆，但毕竟施术者才是主导，所以施术者在创造出来的幻境中可以随心增减条件
说白了就是：自己的世界自己掌控，在虚空幻影的幻境中，施术者就是老大，一切都必须由老大决定
只是在刚才的幻境之中，夜离既是施术者，又是中术者，所以对应幻境会有些吃力
现在弄明白它的个中玄机就好办多了
眸光扫下之后的碑文：到此者，已入中层！
讶异之色自眼底划过，虚空幻影总共就分上、中、下三层，而刚才闯过两场幻境的夜离居然就已经达到中层的水平了？！
这进度是不是快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还是说，现在她看到的其实第三场幻境？
不对，应该不是幻境，之前的碑文已经说过，虚空幻影产生的幻境源于中术者的记忆，很显然，现在这碑文跟她的记忆没有半毛钱关系！
难道说她真的已经到了中层？
夜离把后续的碑文看完后，终于确信自己是真真切切地达到了虚空幻影的中层，而这个碑文之所以立在这儿，就是为了给修习者一个提醒——中层到此为止，上层即将开始，而上层的境界相较于前两层来说，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修习者若是想要继续修习上层，还得慎重考虑
看来豆腐说的是真的，虚空幻影很危险，若非如此，它也不会特意在这里提醒修习者
秀眉微微蹙起，夜离若有所思地盯着碑文又看了一遍
还是先出去告诉豆腐一声，吃点东西再继续，感觉好饿